荆坪古村

 

 

荆坪古村全貌

    荆坪古村位于中方县中方镇舞水河西岸,距怀化市区15公里,交通十分便利。村内现有祠堂、古驿道、伏波宫、文昌阁、节孝坊、唐代古井、水文碑、龙凤桥、观音阁、五通神庙和旧、新石器时代遗扯等20多处古文化遗址。荆坪及舞水河一带,古为南蛮之地,历来为各民族及各部族的杂居之地,民俗文化气息浓厚。现流传至今的如酒歌、傩戏、渔鼓、霸王鞭等民俗文化要素吸引着无数游人。

    荆坪古文化村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据有关史料记载和文物部门考证,该村战国时是牂牁古国之都且兰古城,汉代为舞阳县址,唐宋为溆州城址。1987年著名考古学家吕遵锷先生对荆坪新元遗扯进行考证,发现5万年前就有人在此生活,认定为旧石器遗扯,填补了我省无旧石器记录的空白,并命名为“舞水文化”。

    荆坪古村农家基本都是由一个个小院落组成的明清建筑群,与周边山水田园相融,给人朴素内敛之感。村里更有唐朝古井、明代城墙、清人故居,加之千年夫妻树、古代石鱼,可以让你充分领略历史的厚重、古村的恬静。潘氏宗祠建于明末清初,虽历经风雨,依然造型典雅、古色古香。在祠堂的戏台上,游客可以欣赏荆坪村民自编自导自演的傩戏、霸王鞭和渔鼓等节目,这会让你仿佛回到那遥远的过去。

    据有关史料记载和文物部门的考证,战国时期为古牂牁国的都城且兰古城;东汉高祖五年,伏波大将军马援在此建舞阳县址,唐宋时期为溆州城址。1987年考古学家吕遵锷先生对荆坪新元遗址进行考证,认定10万年前就有古人在此生息,为我省考古史上的重大突破,填补了当时省内没有旧石器记录的空白,并将此命名为“舞水文化”。村内现有20多处古文化遗迹,古祠堂、古驿道、古桥、古井、古民居处处可见,历史文化品位很高。该村还是乾隆皇帝的启蒙老师潘仕权的故里,潘仕权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尤精象、数、音律,著有《学庸一得》等书,颇得吏部尚书赞赏,被推荐任乾隆幼师三年,成绩卓然。荆坪村自然风光迷人,舞水河三面环抱荆坪,河面平缓,河边有开阔的天然草坪。村东头有成片经济林木,西头有平展的菜地农田,村口有成群的千年古树,村内环境优美,干净卫生。该村民俗民风淳朴,乡土文化气息浓郁,充满艺术情趣,村内建有文化阵地“文化大院”(五溪文化展览室、图书室、多媒体电教室、文化),民间艺人多,曲艺门类全,其中斗笠织品清朝乾隆年间曾为贡品,现仍畅销东南亚市场。该村紧靠怀化市区,贴近怀黔高等级公路和上瑞公路,距芷江机场45公里,区位优势明显,水陆交通便利,旅游开发前景广阔。

    潘氏宗祠   下了船,踏上荆坪渡口,扑面而来的就是潘氏宗祠。它雄镇渡口,睥睨江河,数百年如一日地守望着渡船。

    推开厚重的大门,我们仿佛打开了通往四百年历史的时间隧道。天井、厢房、殿堂,光线很好,四周透亮,但由于承载着厚重的沧桑,仍显得森森沉沉,肃穆寂静。既然是潘氏宗祠,祭祀的当然是潘氏的先人,神龛上熙熙攘攘的挤了很多牌骑马人位。据潘氏族谱记载,荆坪潘氏还是北宋奸相潘仁美的后代,但后人都以他为羞,灵位也就少了他的名字。后人对祖先的供奉和祭祀,并非都是敬畏和庄严,神鬼佛在中国人的心目中远没有上帝在基督教徒中的神圣位置。这边还是香火氤氲,对面则是唱起了花脸长袍的大戏。视线最好的是位置就是祖宗的灵位,活着的人再有钱也势,也只能在两边厢房陪死去的老太爷看戏,没钱的穷苦人家,就在这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席地而坐。"舞低杨柳楼心月,歌罢桃花扇底风",戏台上热热闹闹的演什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娱乐的人有了几分神圣,神圣的殿堂也成为快乐的圣地。

    潘氏宗祠见证了四百多年的风风雨雨,经历过战争、匪患,但最可怕的是是洪水。在它的外侧墙壁上,离地面5米高的地方,有青石镌刻着15个字:"嘉庆陆年端阳后三日洪水涨至此记",如果不是这块小小的石刻,谁能想见这温柔娴淑的舞水河曾经如此放荡不羁,它几乎毁灭过整个荆坪村。在那洪水滔天的白天黑夜,在这飞檐斗拱之上,可能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人,潘氏宗祠这一次不仅仅是承载着厚重的历史,还像诺亚方舟一样,驮护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无怪乎荆坪人每隔若干年就会把祠堂修葺加固一次,因为这个祠堂对荆坪及至方圆数百公里范围内的潘氏族人不仅仅是一个精神依归的象征,而且还是生命的最后避难所。

    废墟   荆坪有很多处废墟。脚下的这条青石板道,就是废墟的脊梁骨。这儿曾经是明清时期重要的交通驿站,年八百里加急的文书都要在这儿换马。沿河一线今天还保留着宽阔的跑马场,信马由缰,临风驰骋,还可以想见那些承担着重要使命的骏马在这儿撒欢是何等的快乐。如今只是满目青草,马蹄声渐行渐远,已不可闻。新园旧石器遗址是荆坪最有名的废墟,它填补了湖南省无旧石器记录的空白,也因此有了光彩夺目的"舞水文化"的名字,甚至它的名字进入北京大学考古系的教学教材,但对荆坪而言,它就是石块堆彻的废墟。踉天古城遗址是废墟,尽管它的历史上溯至春秋战国时期,尽管它曾经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面积,尽管有古城内的伏波宫记载了汉代马援将军征战蛮夷的丰功伟绩,但历史的浪潮淹没了这一切,繁华落尽,高墙仆地,楼台宫阙已成断壁残垣,显赫战功化为过往云烟,所有的故事都深深地掩埋在一片废墟里。后人在许多废墟中挖掘出一大批文物,有作战用的青铜剑、青铜矛、青铜戈,有日常生活用的四山纹镜、麻布纹罐、滑石圆璧,这些都只是废墟在历史上曾经辉煌的见证。游人站在废墟之上,会有一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的萧索和况味。但对所有荆坪人而言,废墟就是废墟,它安安静静的呆在那,独自承载着历史的底蕴,承载着社会演进中熵的苍凉。像潘氏宗祠一样,荆坪人可以守着神圣,并绝不背负沉重,也从来没有厌倦废墟的破旧不堪,他们天天从废墟边经过,但依然轻松快乐的在过着自己的日子。荆坪人的生活方式是对废墟注下的最好诠释。

    潘仕权   荆坪最不能忽略的一个废墟就是潘仕权的住宅。沿着窨子屋的墙角,穿过幽深狭长的巷道,拐过一道拱门,就到了潘仕权的故居。故居的规模据说很大,现在只剩下几堵残墙,在他会客的大门至今只保留着"居仁由义"的题额和"随处体认天理,出门如见大宾"的楹联。在荆坪人眼里,潘仕权可是一个大人物。他懂音律、会占卜、掌礼乐、著述颇丰,《四库全书》都存有他的书目。最值荆坪人津津乐道的是,潘仕权当过九五之尊的乾隆皇帝的启蒙老师。据说,那位在历史上号称"十全武功"的乾隆爷正是在他的启蒙下才开始认真读书的。这样一个小小的传说,就把荆坪村一下子与整个中华民族历史的演进有了某种因缘,虽然潘仕权在历史上的功绩还有待于进一步考证,但潘仕权这个名字是荆坪村的一个魂却是无庸置疑的。老一辈人说,荆坪村原来还有转角楼、德经坊、文昌阁等建筑藏有不少潘仕权读过的书和撰写的书,但历经水火洗礼,已经片纸无存。因为他通精五行八卦,整个荆坪院落建筑布局呈八卦图形,就是他总体设计的。大弄小巷,纵横交错,外人进入院中,如入迷宫。但是潘仕权的价值还不仅限于此,一个真正的文化人就是一颗散播文明的种子。在他的精神荫庇之下,再偏远的荆棘草坪、蛮荒野地,文明的种子也能开花结果。在潘仕权生命的最后26年里,他已远离北京城的喧闹,在这还属蛮夷之地的故乡维系和传承文化的薪火,他整理族谱,修葺祠堂,倡建义塾,翻新古井,敦化民风,我们似乎可以想见,一个盛世皇帝的老师,在辅佐乾隆爷治理泱泱大国时如"烹小鲜",而在自己桑梓之地散播文明时却是何等的不遗余力。